有时是给师父骂哭,每次她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了,回家跟爸爸说时,爸爸总是耐心地劝着她,给她放松手脚,教她不能放弃。
“齐潋”
“嗯?”
“能别说这个故事了吗?”
“怎么了?”
“我想我爸爸了。”
“那就去看吧,现在视频也行,我给你准备飞艇也行。你放心,你不像我,我不能离开首都星但是你是能的。”
齐潋温柔地说。
那不一样,那完全不一样。那个她应该称作父亲的男人,和她曾经像个小树苗一样依赖过的那份阳光雨露,终究是不同的。
江燃勉强地笑了下:“没事的。”
在二十一世纪,她是突然消失了吗?还是已经死亡?爸爸会伤心吧?还有师父好在她走时已经留下了不少的财产,足够爸爸养老了。
“那,我接着给你讲故事好不好?”齐潋故事还没说完,她想告诉江燃的事情还没告诉,她很不想放弃。
江燃点点头:“说吧。后来小熊怎么样了?”
“那个冬天它们熬过去了,等到来年开春,小熊的腿依然是瘸的,它是个残疾熊。母熊就一直一直不让它出去,每天带食物回来,这样又撑了两年,母熊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