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得你折腾。”
“桂长生,你说谁咬人呢,你给俺再说一遍。”墩子娘心里哪能气得过,袖子一挽,就要往桂长生这边来,瞧着那般模样,像是要动手打人了。
桂长生笑了笑,站起身,动了动发酸的身子,瞧着墩子娘道。“俺可没指名点姓的说道谁,你自个瞧瞧自个的模样,可是像极了。”
“成了成了,都多大点的事儿,够得上你们这般扯。”村长媳妇没好气的瞧了墩子娘一眼。“大郎媳妇说到底也比你小了好几年,你也是年长的,咋就这般拎不清。”
“俺咋就拎不清了,你们就晓得帮衬着她,不就是个河蚌,俺就不信少了这玩意就不过活了。”墩子娘也是气的双眼一红,拿上自个的木桶便上了河道直接回去了。
见着人走了,大伙也不再说道啥,不过是一个小插曲随着摸的河蚌越来越多,方才的事儿也就过去了。
“长生,你咋就知晓这河蚌能吃呢?”村长媳妇是个通情达理的,桂长生往回咋的对三郎他们,那都是她里的事儿,旁人是管不着。
瞧着到了跟前的人,听了这话,桂长生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上回回去娘家,路上遇着了一个老婶子给俺说道的,今儿弄了些回去吃上,觉得好吃才给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