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思忖一番,又是暗自摇头,觉着不大可能,打听也是打听过,人是乡庄子的人,前头名声还不好,又是个寡|妇,谁会请了个女子去做账房。
倒不是看轻了桂长生,就是觉着情形是这般,也是常理而言罢了。
“俺不识字,也就只能口头记着,也不知晓是不是落差大了,掌柜的可是觉着差了多少?”桂长生这点自信还是有的。若说记账,她在现代也算是个特长。
掌柜的摇了摇头。“丝毫不差。”自家厨房多少盘子多少碗,哪里会不清楚。“没想到妹儿的能耐却不像是个乡庄子的妇人。”
听得这话。桂长生也是微微闪了闪眼神,倒是让人瞧出倪端了。随即笑道。“乡庄子才是会记账,芝麻大的小事儿,要说记得好几年都是常有的事儿。”
桂长生说着笑,掌柜的也觉着是这么个理,也难怪了,他在镇上过日子,老家在哪个疙瘩,早没了影。做生意做了快大半辈子了,也着实不知晓。
李哥夫妇二人如今在馆子里面来忙活了,面摊那边的生意是收了,年初也没生意可做,大伙都忙着走行礼去了,吃了这家吃那家的,谁还有心思去光顾她的面摊子。
过个年,谁不是吃的肚儿滚圆,油光满面的,大致的是。将一年到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