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了雪。
桂长生披着斗篷,头上带着帷帽,从月半弯那边回来,进院子便是跺脚,搓着冷的通红的双手进了子。
林家那边一直没来信,油坊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到了十一月份时,卖出去的菜籽油就更少了。
就在年关前,林家那边打发了人来,寒冬腊月的,让桂长生去县城的衙门一趟。
桂长生也只能赶着去县城衙门,来的人是衙门的衙役,路上也跟桂长生说道了一事。
成家那边的生意早在半个月前就停了,桂长生没去县城不知晓,倒是也就这半个月来,生意有了起色,来的人也多了。
从那些老板掌柜的嘴里,得知了成家罢了生意的事儿,如今衙役来让她去衙门无非是状告一事。
“啥时候不来喊人,咋这个时候来了。”桂长生去县城一去就是两三日都没见着人回来。
这几日又连续了几日的大雪,胖婶拿着扫把将院子里边的积雪扫出一条道来,瞧了院子外边一眼,嘴里忍不住念叨。
大山爹听了这话,敲了敲手里的旱烟杆子,道。“去县城来回都得一日的功夫呢,兴许是事儿耽搁了。”
“来的急去的也急,要不然让你一块儿也好,就栓子跟着去,俺心里也不大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