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潭,哪怕只滴进了一滴浓黑墨汁,潭水就会整个变了颜色。
这时,司天浙突然急转方向,在路口处一个始料未及的猛然转弯,追踪的几辆车一时来不及反应,直冲前方而去,终于使得他们被甩开了一段路程。
车疾行在一条昏暗的小路上,身后的追赶已然在十米开外,终于摆脱了方才那般危急的局面,这时,一丛温热覆上我冰冷的指尖,我惊觉抬头,对上一束眸光,认真如同无声的安抚。
司天浙缓声道:“放心,他不会死。”
是啊,还好……
还好他并不会死,他只是被我打中了手臂,伤不致命,我的呼吸渐渐得以平稳下来。
只是一会儿,不知从哪条岔路上又猛然闯出几辆黑色的保时捷来,我紧绷的心复又提起来,然而它们却一个急刹车横阻在我们车身后方,将整条小路拦住,也成功地截住了一直对我们紧追不舍的那些人。
这又是哪一路?
我莫名其妙地看向司天浙,他倒是淡然如常,并无意外的样子,我明白了,那些必定都是他的人。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总裁,您没事吧?”听筒那边恭敬中带着急切。
“没事。”仍是沉稳如常的嗓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