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膏原料贵重,七拐八绕找上门来要香膏的小丫鬟也不少,虽然用的都是那一次买回来剩下的东西,但是她们也只是送些小礼物,并没人给过她钱。
如果自己买了布料,倒是可以让那些丫鬟帮自己做条裤。可是青山哥哥也得添置冬衣,总不能让那些丫鬟给不认识的男人做衣服吧?
“你在想什么?”秋月嫌弃够了店铺里的针线,见安一欣盯着包袱不出声,不由得问道。
“不知道店铺里做一件衣服要多少钱?”安一欣问道。
“这我可不知道。”秋月笑着说,“你要做什么?一个姑娘家,难道连小衣肚兜都让店铺里的人给你做?”
安一欣惭愧地低了低头,那些东西她娘给她带了不少,倒是不需要另做。
不过如果她告诉秋月自己在给青山哥哥筹划冬衣,只怕立刻就要看秋月的脸色。
“想做条裤,怕一条裙子不够穿。”安一欣只好笑着说。
陆云深吃完了早点,回卧房换了衣服,出门往练武场去。他修习内功,听力远超常人,虽未留心,但走到院门口时却突然听到东厨房里安一欣突然说了一句‘不够穿。’不由得愣了愣,前面的话没有注意,小姑娘说什么不够穿?
他犹豫了一下,转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