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理由要哭?可是虽然觉得自己哭得毫无道理,她的心却闷闷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流了出来。
被子里漆黑一团,她哭了一会终于停了下来。陆云深不能再做我的男神了,我还是把他当成哥哥吧,她在心里说。
陆云深今天喝了四、五个时辰的酒,不但酒喝得多,而且还要跟敬酒的兄弟部下斗智斗勇,所以躺在自己的炕上心里一放松下来,顿时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内功精深,听力惊人,睡着了仍听见秋月一直在说话,只是如听鸟鸣一般,声音过耳却懒得想一想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后来感觉到秋月俯到了自己耳边,才真的不耐烦起来,伸手就点在了她的穴道上。
终于安静了。
陆云深沉沉睡去,片刻之后才感觉到胸前压着一个软绵绵的人,半睡半醒中伸手一摸,又一摸,随手拨到一边再一摸,终于迷迷糊糊地确定,这么巨大软弹肯定不是小姑娘。他暗暗叹了一口气,努力睁开了眼睛。
灯光下,陆云深看清被自己点了睡穴拨到一边的果然是秋月,还怔了怔。他醉得厉害,但也知道自己只是迷糊了片刻,并没有睡多久。夜还很长,陆云深懒得把秋月抱回西厢房,他托着脑袋想了想,想起子言没有回来,西次间空着。他下了炕,摇摇晃晃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