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来说,这就是晴天霹雳的大事儿了。
坐在警察局看守所的地上,坐在冷冰冰又潮湿的地面上,他却没有半点的嫌弃,只是一个劲儿的在琢磨,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业学到现在都还没有想通,为什么忽然就成这样子了,仿佛就像是在做噩梦一样,根本就没有让人有反应的时间。
“哐当!”
外面的铁门打开了来,有人走了过来。
赵业学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精神顿时一振:“舅舅!”
来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行走之间,有着上位官员的气度。
他就是赵业学那个副厅长的舅舅徐燕彬。
“谢谢王科长。”徐燕彬先不和侄儿说话,只是笑着和身后的那个警察握了握手,“等几天我请你吃顿饭,请一定赏脸。”
“这段时间还是算了吧,忙得很啊。”四十来岁的警察笑了笑,不动声色的拒绝了,“徐厅长,你有20分钟的时间,请不要让我难做。”
“放心放心,我老徐不会对不起朋友。”
徐燕彬笑着送王科长走了之后,转过身来,对着铁栏杆里面的侄儿,已经是满脸的怒火。
本来还想靠哭喊叫冤来博取同情的赵业学,吓得浑身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