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酥痒还是疼痛,都快要超过我的忍耐极限,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不清晰起来,
陈兵嘿嘿一笑,转身往外走:“你先享受着,等差不多了我再过来,”
享受你大爷,
如果这也叫享受的话,那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享受的了,
我现在真的是痛不欲生,也不知道陈兵弄得究竟是什么药酒,泡起来简直比杀了我还要难受,更可悲的是我现在根本动不了,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离了一般,如果不是脖子上套着个木桶盖,估计我整个人都要滑进木桶里面去了,
疼痛和酥痒来回交织,很快我的意识就有些模糊起来,我只记得自己昏迷之前心里想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兵哥,你大爷的,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进入房间的声音,睁开眼就看到陈兵的一张笑脸,问我:“还睡着了,看来恢复的不错,”
睡着,我一怔,随后反应过来:“睡个毛线,难道你没看出来我这是昏迷了,”
陈兵很认真地看了我两眼,然后一耸肩:“抱歉,还真的没看出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我也不想再继续纠结我究竟是昏迷了还是沉睡的问题,细细感受了一下身体,不由惊讶地目瞪口呆,
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