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盛,对着胤禛屈膝一拜,道:“主子先别动怒,并非他们有意怠慢,是奴才想一个人待会,才故意支开他们去用酒膳的。奴才也不是个傻的,谁对奴才好不好,奴才心里明白,若他们有意拿捏奴才,奴才自然会请主子做主,可他们几个我是真心喜欢,还请主子看在今个这日子的份上开个恩,容奴才让他们放肆一回,可好?”
胤禛见我这么说,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一向不管内宅之事,你如今身份不同,也该明白主仆有别,该给的恩典你自己权衡着给,可若有该罚的,也别好心留着。起来,进屋说话。”
我见他不再深究,当下送了口气,应承着起身,随他进了屋。
没有惊动仆居的三人,进屋落座,我给胤禛上了茶水。苏培盛在他的授意下去了膳房,重新张罗酒菜。
屋内只剩下我和他二人。他喝过茶,坐在榻上闭目养神,我站在一边候着,谁也没说话,气氛变得有些莫名的沉闷。
过了良久,胤禛突然开口,问了句:“可觉委屈?”
“委屈?自然是有的。”我愣了愣,寻思少时,展颜一笑道。
“哦?”胤禛不解。
“其实也说不上是委屈,只觉着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么大的日子就这样过了,着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