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你也不想想,如今咱们这院子孤立无援,走哪都被嫌弃,九爷就算让奴才做什么,奴才也做不了什么,何况九爷除了让奴才照顾好格格,还能有什么事好让奴才做的?”
我对自己身边的人一直没立什么规矩,也不拘着性格,久而久之,他们在我面前也习惯了想什么说什么。听着云惠的抱怨,我心里明白对于胤禟,一直以来都是他对我无所求的好,换来的只有我对他的愈发疏远,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有愧于他的。
我将银票递给她,让她收好,无奈苦笑道:“你说的没错,只是九爷毕竟是皇子,虽然与四爷是兄弟,可是他和我却没有什么关系。如今我是四爷的庶妾,府里这些事都是咱们自个的家事,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我与四爷怎样都无所谓,可与他太过亲近,就难免会惹出闲话。这对他,对我,都不好,你明白吗?”
云惠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想来若我在她这年岁恐怕也只会看到别人的好,却想不透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带着这个玉佩去找府里一个叫何图的人,把银票交给他,请他转告九爷,就说我与他萍水之交,所谓无功不受禄,他的好意我心领,但银票如数奉还,至于眼下困难,我自会想办法。”我将紫玉鸢尾花交给云惠,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