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但这院里素来没什么开销,为何你家格格手头还会如此紧张?”胤禛眉头微蹙,疑惑询问。
听胤禛问起这话,晚晴看了我一眼,见我没说话,心下有底,继续说道:“之前格格禁着后,几个月的月例都是没发的,虽说后来解了禁,但主子没说给补上,府库那边自然也不会多给。加之主子又鲜少过来,府库那边就推说侧福晋那边开销大,按以往的惯例,也是先将宋格格那院的月例拖着先给侧福晋那边,所以这院里也比照着让了出去,待宫里那边的银子拨下来再补上那些亏空。”
“胡闹,侧福晋的银子不够用,要拿格格们的月例来贴补,府里什么时候有这规矩了?”胤禛闻言勃然大怒,看向小顺子斥责道:“你每日往我那边去怎么没提起这事?”
小顺子站在一边早知胤禛会有这么一问,跪下回说:“格格不让说,说主子一向节俭,又不喜逢迎之事,故而不像其他几位爷那样有各路官员巴结孝敬,光靠着宫里每月拨下来的例银和月俸要支撑府里和一大家子的开销本就不易,反正这院平常也没什么太多花费之处,也就不必提及,免得让主子为难。”
“可是该发的月俸被拖欠,这难道也瞒着不说?”胤禛不悦地看了我一眼,但这一眼中更多的是责怪我不该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