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质问小顺子的口气依旧不善,可明显缓和许多。
“格格说,侧福晋那边刚添了小阿哥,开销难免也会大一些,加上满月酒又因着流民的事没好好置办,心里头肯定不舒坦。这个时候为了月例的事情去和主子说道,难免让主子与侧福晋之间生出嫌隙,让侧福晋记恨上。好不容易安稳了几日,不想再为这些小事闹腾,能将就的就将就些算了。”这些是我说给小顺子的。那是只是告诉他,胤禛闻及才可以说,不问就不用说了。他也当真听话,直到今日才说了出来。
“你本是个聪明的,怎么经了这些事后也变糊涂了。我知道你想要委曲求全换得安生,却不想想治家如治国,有章不遵,挪用亏空,却还瞒着护着,以后这府里的规矩还要不要了?”胤禛拍着桌子冲我发起了脾气。
我沉默着起身跪下,听着他的责备,等着他将脾气发完,才说:“奴才愚钝,只觉着府库里也是按照惯例来做,倒也并无大错罢了。”
“惯例?哪里来的什么狗屁惯例!这些事竟然以前都没人跟我说过,我还当她是个好的,没想到竟然骄纵妄为,还有没有把福晋和我放在眼里?对了,福晋一定知道,竟然也由着她,这内院里是不是没有能主事的明白人了?苏培盛,这事你去亲自给我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