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语损了福德。”
小顺子明白我的意思,伸手点了娇杏的哑穴,顿时耳边清静下来。
娇杏张嘴说不出话来,只能惊恐地看着我的背影试图挣扎,只是小顺子却只是狠狠拉扯了一把她那只脱臼的手臂,巨大的痛疼让她不敢再乱动弹。
过了不久,徐嬷嬷出来说乌拉那拉氏让我进去说话,一行人跟着她走了进去。
乌拉那拉氏正跪在佛龛前口中喃喃念着经文。我知道按规矩她需要将这章经念完才能起身,于是也不着急,静静地守在一旁候着。
诵读佛经的乌拉那拉氏周身散发着柔和的气息,从这样的气息中我感受到了一个母亲对于逝去孩子的牵念和真心的祷告。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乌拉那拉氏放下佛珠双手合十一拜,起身看向我,轻笑着说:“好些日子没见你过来,不知怎么地还真是有些挂念了。”
乌拉那拉氏说这话时语声柔和,与以往那种虚伪和精明不同,说话时给人的感觉都变得很淡,就好像是看淡了很多事。
我上前福身行礼问安罢,接话说:“之前也想过来请安,可是派人来问过,却都被拦下了,想着福晋主子或许当真对我有所芥蒂,故而没再派人叨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