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个是重阳节,按照规矩是必须过来的,再则也记挂着小阿哥,想将抄好的经文拿过来,所以也就冒然叨扰,还请福晋主子莫怪。”
“哎,看来这府里还当真只有你记挂着弘晖。”乌拉那拉氏叹了声:“胤禛最近忙着之前出的那些事也很少过来,他还有别的孩子,像弘晖这样已经不在人世的孩子是很难再放在心上……”
“福晋主子莫要伤怀,保重身子。”我让晚晴将经文交给徐嬷嬷,宽慰着语带伤感的乌拉那拉氏道。
“你说之前派人来问过,我并不知情,怎么没人通禀?”乌拉那拉氏疑惑地看着徐嬷嬷问,她这次的表情不似假装。
徐嬷嬷抿了抿唇,微默须臾,含眸应道:“耿格格确实派人来过,可是被娇杏拦下,还警告我们也不许通禀。”
我听着徐嬷嬷的话,唇角轻轻勾了勾,心道:不作死就不会死,娇杏看来从得势后就做人太过嚣张,连嫡福晋的奶嬷嬷都敢压了一头,有不怪人家今天会逮到机会给她上眼药了。
乌拉那拉氏听徐嬷嬷的这么一说,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我见状上前屈膝一拜,道:“请福晋主子恕罪,刚才奴才进院时见娇杏行止疯癫,故让人先行拿下交给福晋主子处置。”说着示意小顺子将娇杏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