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能想到,到时候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就当真是帮不了福晋主子,只能看看四爷愿不愿意帮福晋主子想到法子。”
“你这是在威胁我?”乌拉那拉氏也不是吃素的,在惊恐与犹豫后镇定下来,冷冷问道。
“福晋主子,我并无意威胁,只是想让您知道,侧福晋对你的恨意比对我的更大,因为你杀了她的孩子,而那个孩子原本是她的一切希望所在。”我说。
“如果她想腾出手来对付我,必然会先将你灭掉,在她看来这等于是卸掉了我的左膀右臂,这样也算是我侧地孤立,然后她也能腾出手来对付我。所以你现在说的这些难道不怕李氏的对付和我的杀人灭口吗?”乌拉那拉氏不愧是深宫大宅里磨砺出来的,瞬间找到了我说话中的漏洞。
“会,我当然怕,可是我的意图并不是纠结这件事,而是希望福晋主子能静下心来与我一起联手将李氏再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我希望福晋主子能将我当做合作伙伴,而不是普通棋子想弃就弃。”我说。
“那也要看你是不是有这个能力和资格。”乌拉那拉氏恢复了往日的淡定,眸中闪过一丝精明。
我敛眸一笑,分析说:“侧福晋现在恩宠不在,但有子嗣傍身,如今府里的小阿哥们先后殁去,弘时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