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对你说句实话。其实钱氏入产房后,稳婆就看过钱氏的胎位,发现她胎位不正,恐怕会有难产之兆。我那时想着如果孩子死了,钱氏等于是一颗废棋,可是如果钱氏死掉,反正你也是打算将这个孩子推出去,那么我有了子嗣,再与你联手,胜算会比多一个钱氏更大。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确实对稳婆说过,如果钱氏有什么不妥,那么只管保下孩子就好。当时稳婆见催产了几个小时依旧不顶事,确实动了强行助产只留下孩子的念头,可是就在那时你执意进去,我也就让那稳婆不要轻举妄动,免得伤了你我之间的和气,到时候反让李氏得利。没想到还真让你把钱氏和孩子都给救了回来。”
乌拉那拉氏坦然直言,末了说了句:“钱氏与我来说可有可无,但我甚为看重你。你待钱氏素来不同,我又怎么会冒着和你反目的风险对她痛下杀手。我的打算不过是在不得已的前提下做出的考量而已,你若当真心生怨怪,我也无意争辩。”
“可是那稳婆明知道钱氏当时的情况很有可能出现血崩,为什么还让婢子给钱氏含参片?”我一边判断着乌拉那拉氏话里的真假,一边反问。
“参片?不可能,钱氏当时如果已然无虞,那稳婆也断然不会兵行险着去陷害钱氏。所以那个参片不可能是稳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