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正胎位的法子也会,可惜是个女儿家,不然就算是太医院的那些老太医们怕是也比不得的。”钱氏没心没肺地夸赞道。
我听了她的话心下一惊,意识到自己恐怕犯了个大错误。以前胤禛也问过我为什么会医术,我推说是自幼喜欢看书也颇喜研究医理,所以才会一些皮毛。可是在这个时代行医者多为男子,即便是宫里那些妇科圣手也不会涉及女子产子接生的事,这些事大多都是有专门的稳婆去做。倘若说自己懂医术,还可以说是平日看书学来的。可稳婆推宫正位的手法,若非有长年的接产经验,又怎么可能如此熟练。这一点连钱氏都察觉出异样,其他人又怎么会不觉蹊跷。
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胤禛和乌拉那拉氏竟然都没对此事提出过质疑,这到底是他们没想到,还是他们故意不问。但又有什么理由让他们对我身上这么大的疑点缄口不问?
“姐姐,你怎么了?”钱氏许是看出了我神色中的阴晴不定,疑惑问道。
“没事,我在想昨个和福晋提及了小元寿洗三的事,福晋说都张罗好了,我担心明个的洗三会出什么事,所以在寻思哪里还有没想到的地方。”我找个说辞掩下心里的忐忑。
“洗三可是大事,想来有福晋的安排应该是稳妥的,只是负责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