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威胁,而且我们和她的身份地位甚至家世都是不对等的,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说到这里,我回身看向他:“所以如果你当真不舍我们受到伤害,就应该给她立一个新的敌人,让她的视线从我们身上转移,而且这个敌人必须有与她对等的身份地位,甚至有让她忌惮的家世,这样她才会不敢轻举妄动。”
这席话说完,捧起他肃然凝重的脸庞,仔细将他的容颜烙在心里,浅声补了句:“我知道这样祸水东引的做法很自私,可是眼下你不能得罪朝中任何一方,所以唯有此才是一举多得两全其美的最好办法,不是吗?”
胤禛敛下深邃的眸,没有回答我的反问,只是抬手紧握住我的手,说了句:“用过膳,我就回前院。”
我知道他这是将我的话听了进去,顺从地依着他落座桌前。这餐饭吃得格外安静,席间谁也没再说话。
临走时,胤禛从手腕上褪下他戴了许多年的沉香木手钏说:“这个沉香木手串是皇阿玛赏的,陪我很久了,沉香可以凝神,今个送给你,见物如见人。”
“御赐之物,不能转送他人,何况你平日辛苦劳累,沉香木可以安神解乏,你自己留着就好。”这手钏的味道就是他身上一直隐约存在的味道,我没去接,只因为他那句“见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