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以旁观者的身份去评说她这一生的得与失,毕竟生而为人,原本就不可能只顾及自身而无视家族利益,即便是现代社会也同样如此,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被逼婚的人因为背负着父母家族的希望去相亲,然后与一个没有多少感情,仅仅只是看着顺眼和单凭外在条件判断好坏的人去为了结婚而结婚。人活着就会有这样那样的无可奈何,无论什么时代什么身份。
“不怕和你说,我半点也不喜欢现在的日子。在潜邸时,咱们府里各院的人虽不大走动,可是离得大多不远,身份什么也没现在这般计较,偶尔我还能从旁人口中听说些你们各个院里的事,虽然不大爱去插手,却也算是个乐子,后来你来照料我的身子,我也喜欢和你说话,感觉也没以前那样寂寞。可是现在,身份说起来是尊贵了,可是整天担惊受怕连个说说话的人都没有。就如你说的,每个院落离得又远,规矩忌讳也多,连你都不敢轻举妄动,我又能如何。整天就算是有心想和你们走动也会被提醒着与身份礼数不合。我就像是个聋子和瞎子,每天看着偌大冷清的翊坤宫,有时听着窗外呜咽的冷风,就像是听见了厉鬼索命一般让人心惊。”年氏的话语透着凄凉,说话的语速也不像以前那般轻柔和缓,就好像是存了闹肚子的话若是不趁着现在说出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