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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一刻我已经明白了。
张正天把我送到法国来,就没想过让我好过。
他是要毁了我,而不是要成就我。
所以看着面前的这些充满了异国风情,却满脸的刻薄的外国男人,我心如死灰。
心里第一反应就是我今天完了。
可能人到了绝境总是会爆发一些潜力。
或者说,活下去的强烈欲望。
所以在他们的大手摸上我的身体的那一刻,我浑身好似突然就积攒了特别多的力气,用力的挣扎中,我抬手就朝着一个男人的眼睛抠了过去。
我当时想的特别的明白,既然他们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我下手特别的狠,可这些人到底是专业的保镖,我双手分别戳向两个男人的时候,他们反应特别快的就向后撤了撤,直接躲开了我的攻击。
与其同时,他们发了狠劲儿,特别用力的就将我的胳膊朝后别了过去。
疼,特别的疼。
可是看到他们的眼睛周围被我划拉出的深深血沟子,我还是觉得心里的郁气稍稍疏散了那么一些。
经过我这么一闹,他们几个人特别狠得的在我的脑袋上扇了几巴掌,嘴里骂骂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