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不敢说,怕她们出卖我。
有个平时很内敛的女生羞答答地问了我一句,“他们是不是在搞X啊?”
一句话说得我脸红了三分钟,我没见过什么那种事是咋回事,但我想想就是很少儿不宜的。
过了十分钟,黄玉带着人回来了,大家立刻把她们包围住了,迫不及待地问她们看到什么了。
几个人都脸红红的,开始不肯说,后来经不住大家的软磨硬泡,才说了校长骑了音乐老师的事。
于是,这一晚上我都在回味她们聊天的内容。
什么“校长三分钟就趴下了”,“音乐老师被校长啃了”等等之类的,我捂在被窝里,面热心跳了一个晚上。
从此以后,我们宿舍的关系好像一下子就密切了很多,大家会躺在床上,说一些骑马的故事,说得绘声绘色的,黄玉还带人去音乐老师的宿舍看了几次,都没看到校长出现,于是大家有些扫兴。
终于,陈鑫第四天给我擦药的时候,我勇敢地将衣服掀高了一点点。
我幻想着,他会有所动作。
然而,陈鑫却停住了,他害羞地背过了脸去,迟迟没有动作。
我回头看着他,问他为什么不擦药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