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家又那个了呢,是不是,
毛骨悚然,我下意识地抱住了肩膀,好像掉进了冰窖一样,嘴唇哆嗦得不像话,
冯彦坤见我表情不自然,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慰道,没事,管他的,反正是他自己自作孽不可活,他本来就很花心,你倒是远离他比较好,不管人家是打胎,还是要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就祝福他们就是了,对不对,
我还没想好虚伪的措辞,冯彦坤又补上了一句,“你那么大度的人,不可能连句祝福都说不出口,对不对,”
我立刻找了个台阶,重重地点点头,“当然,我必须祝福,他们结婚我还会去喝喜酒的,”
冯彦坤陪我聊了好一会儿才离开,他一走,病房立刻安静得可怕,
我有点头重脚轻,一头摔在了沙发上,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面,看着旋转的天花板,欲哭无泪,
我也被万强夺走了第一次,也差点怀孕,而他当时拉着我,坐在小吃店里安然吃早餐的样子,我一辈子不会忘记,大概在他心目中,女人怀个孕,就像是阿猫阿狗怀个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混蛋,简直就是一个混蛋,玩弄女性的混蛋,
我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给万强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