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要刁难我一些,但是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忍辱负重挨过去,不过仅此一次,毕竟是关乎我爸的经济命脉,我不能太绝,
四点多,我来到了南河口的车站,
给白英英打了个电话,很快便有两个男人开车面包车来接我了,
坐上车,又是一路颠簸,我被带到了靠近郊区的一个工厂里,
不知道是生产什么材料的工厂,到处都灰突突的,像是从地底下挖出来的一样,偶尔看到几个工人在走动,一片萧条的状态,
白英英呢,我问那个开车的男人,
男人一笑,她来不了了,我陪你进去就好,没事的,我会安排好的,
我心里一紧,暗暗摸了一下腰间的钢刀,跟着男人走进了工厂厂房里,
左右穿梭,到了工厂后面的一间简陋的办公室里,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和几个年轻的男人坐在里面打牌,抽着烟喝着啤酒,乌烟瘴气的,
看到我进来,几个男人打了个口哨,显得很轻浮,
老男人眯缝着眼睛看着我,笑而不语,
开车的男人冲老男人笑笑,“华哥,人我带来了,你看着办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开车的男人,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