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的嘟嘟声对我来说尤其漫长,有种死刑犯临刑前的感觉,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是主动送上门去。
叶经理的笑声幽幽传了过来,有点戏谑,“想通了”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将我吃的死死地,早已猜透了我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我无法反驳,问他现在在哪,叶经理说在外面有事,晚上十点过去找他。
挂掉电话,司机师傅问我怎么哭了,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我这才猛然惊醒,伸手摸了摸眼角,果然有湿漉漉的感觉,不知不觉,我竟流出了泪水。
我过去的有点早,叶经理不在,我找了个地儿坐着,心里越来越煎熬,我不知道这次过去是飞蛾扑火,亦或是绝地重生,但我必须去。
这段时间我一直想着怎么飞上枝头变凤凰,最后却变得扭曲,现在变得一无所有,蓦然回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可悲。
夜幕渐渐降临,夜场周围的小摊贩也开始出来,烧烤摊的吆喝声,聚餐时发出的碰杯,对我来说是那么的陌生。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起身朝着夜场走去,这个地方不管来几次,我都不会觉得喜欢,舞池里那些疯狂扭动身体的都市男女,酒精混杂着香水的刺鼻味道,以及狂乱的拥吻,卸下了白天的伪装,疯狂的寻求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