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不复往常那令人不忍直视的丑陋模样,反而,相较于前世的从容端庄,还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风姿。
“杜芷萱,你是武候王世子的未婚妻,你和武候王世子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若,外人知晓你今日这番行为,会如何看你,又会如何看武候王世子?待到你嫁入武候王府后,武候王妃和武候王世子又会如何待你?……”
一连串的问题,冲杜芷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只砸得杜芷萱头晕眼花,一脸郁闷地趴在褥子里,却依然一声不吭。
见状,因着方才那番带上了质问的咆哮话语,而将心里的郁气和怒气已发泄了少许的钱诗雅,眼眸里异色连闪,心里却轻哂:她就知道,杜芷萱这丫头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实则,依然深爱武候王世子!
这般一想,钱诗雅就觉得那颗不知何时飘浮于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又换上了一幅为杜芷萱着想的担忧和焦急的面容,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我若是你,就会频繁地出府赴宴,并每日都遣人送礼物到武候王府,隔三茬五就到武候王府拜访,以实际行动来粉碎这些流言蜚语,然后,再想方设法地抓出推动这些流言的幕后黑手……”
瞥了眼明明已口干舌燥,却依然强撑着不愿意用茶水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