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祸心。”
杜芷萱淡淡地看着钱诗雅,只觉得钱诗雅这样自说自唱的人,从某方面来说,也确实挺强悍的。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以一幅为他人着想的冠冕堂皇的姿态,打着“正义”的旗号,行那龌鹾又无耻的事情!
“你愿意将我们这些亲人的劝说之词当成耳旁风,也都随你吧。总归,往后,嫁入武候王府受苦受累的人是你,又不是其它人!”
这是准备上“激将法”了呢?
“表姐。我都明白的。”杜芷萱笑了笑,“我很感谢这十多年来,你对我的关照,也为有你这样一位真心实意的表姐而欢喜和自豪!毕竟。这世间,想要再找到一个像表姐这样的人,还真不容易啊!”
明明是夸赞的话,但,不知为何。在这一刻,钱诗雅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讥诮和冷嘲。
难道,杜芷萱真得察觉到了什么?
不,不可能!
钱诗雅毫不犹豫地掐灭了那会引发自己恐惶的猜测,笑盈盈地说道:“萱表妹能理解,就行。”
“三日后,我要到相府赴宴,萱表妹可要一起?”
杜芷萱迟疑地说道:“我并未收到相府的贴子,若,冒昧前往。怕是不好。”
“相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