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小李姨娘心里一个咯噔,目光也浮现一丝惊慌,然,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变得冷静起来,并用一种冷诮的目光看着李姨娘:“李姨娘,我女儿的终生大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毕竟,你只是大房姨娘,还不是候府当家主母,又如何能越过诸多夫人,来安排我女儿的婚事呢?”
“十多年边疆小镇的生活,竟慢慢地磨平了你当年的‘熊心壮志’,也令你那曾经敏锐的大脑变得这般呆笨了吗?”李姨娘轻笑一声,目光在那不知何时醒来的顾盼欢身上掠过,满意地欣赏着顾盼欢那惊惶无措的目光,和抖如筛糠的身子,只觉得自己胸口那团一直无法散去的郁气消失了几分。
“盛京多的是因家境贫寒等缘由而未能娶妻之人,想必,我那侄女儿与这样的人为妾,虽不能享受妻之尊位和风光,却也能成为对方放在心尖尖上呵护疼宠的娇人儿!”就像你于二老爷一般……
接下来几天里,勇诚候府果然热闹许多。
每日里,不是小李姨娘跑到老夫人面前哭诉,就是李姨娘带人跑到二房去收拾小李姨娘,而,钱氏和于氏这两位却保持着一种作壁旁观,适当地推波助澜的姿态,放任大小李姨娘在候府里搅风弄雨,并连一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要吵闹到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