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嫡亲外孙‘女’,那莜儿就不是她的外孙‘女’了?就算莜儿是庶‘女’,那又如何?说到底,莜儿也得叫钱氏一声母亲,更得唤她一声外婆!”
“这些年,莜儿待她极尽孝顺和体贴,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到她,巴巴地遣人送到将军府。而,杜芷萱却极尽叛逆之举,甭说孝顺一些心爱之物了,没把将军府的库房掏空了补贴武候王府就不错了。偏偏,她眼里心里只有杜芷萱,却是根本就没有莜儿的存在。”
“真以为,莜儿被人看低,她就能过得舒坦了呢?真真是蠢货!”越说,越发气恼的老夫人用力地拍向矮桌,那力道之大,只令茶杯也跟着晃悠起来,淡黄‘色’的茶水顺着桌沿滴落到地毯上。
很快,那幅为了彰显自己在候府尊贵无双地位,而被老夫人遣人从‘私’库里搬出来的松鹤延年图案的地毯就被染上了淡黄‘色’的污渍。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