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宏亮慑人,张狂宣誓着主导权力。
我胸口郁气盘桓,又怕打乱了戈洛寒的思路,只得咬唇憋气。
戈洛寒紧了紧搂着我右臂的手,淡淡说:“打呗,你讲口齿就成。经历过那些事儿,我还会是个怕死的不成?小超,当年兄弟们推举我当队长,两年间我自问从未偏袒了谁,有事儿我总是先死在前面,吃东西站在后面,这点你承认吧?你被野猪追袭,我拦路砸石把野猪引走的,弄得自己脸青头肿,一身伤痕你还记得吧。我会如此待你,也会如此待其他人,七个都是兄弟。”
“那晚打了一头山羊,你和小也迷了路,第二天满身伤痕回来痛骂我们没有返回去救你俩,还私吞了山羊。可那晚我们半路是遇到狼群了,全都爬到树上躲避,饿了一整晚。你们连解释都不愿意听,吵完就带伤朝森林深处跑去,我们接连几天没日没夜地寻找你俩,途中还被狼群袭击,阿宇最小,几乎连命也掉了,最后是路非没命地搂着他爬到老树上避了一劫,狼却咬住路非的鞋子,几乎把他扯下了树杆。”
“有直升机带我们离岛时,我们六人花了三天搜寻尸骸,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魂归故里,可还是无法找到你俩,我们当时都哭了。小路,我说的句句属实,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你说小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