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嗡的一声,接着便是一阵眩晕。全身都酸痛的厉害,声音更是沙哑的不成样子。
“现在是下午,这里是医院。”程斯年说完放开她的手腕。
“下午?”顾语萱惊呼,然后捂住嗓子痛苦地咳嗽两声。“你怎么不叫我!”她埋怨着去拔手上的针。
“现在你该关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么?”程斯年按住她的手腕。她的手依旧滚烫,这女人,竟然烧到三十九度半,居然这样还想着她的破生意。
身体?她唇边扬起一丝冷笑,然后抽出手来。她的身体有什么重要的吗?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她的头很晕,每动一次都恶心的厉害,紧紧地拧着眉,捂住嘴巴压制着胃里的翻涌。
“你现在去也来不及了!”程斯年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按住她的肩,哪知道才刚触碰到,她就受惊一样的拨开他的手臂,然后自己摔在病牀上,恶心起来。
“你现在发烧、低血压外加伤口感染需要住院。”他公式化的说完,想扶她躺下。
“别碰我!”她挥开他的手臂的眼中写满了厌恶和戒备。
程斯年的手指慢慢蜷起。“那你想谁碰你,钟恺煜?”他的心中本就因为好友的话气恼,在这守了她几个小时,她醒来又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