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吗？”顾语萱问。
“嗯！”老太太点头，顾语萱上前倒水给她。
程方卉琴没说什么，只是打量着顾语萱，而她那样的目光让元慕晴觉得不安。
这次的事情功亏一篑，如果连奶奶都接受她了。那她该怎么办！手慢慢地握紧。新闻的事情，她知道已经无法狡辩了，那她现在能做的就只有，保护那些还没被发现的事情，比如……顾语萱和郑品言的那个意外，比如，顾语萱的车祸。
元慕晴离开，病房里只剩下顾语萱和程方卉琴两个。两人本不是融洽的关系，突然这样独处难免尴尬！她低头给老太太削水果。
“奶奶，义父要我代他向您问好呢！”
“也给他代好。”程方卉琴不情不愿地吐出几个字。她不喜欢林耀杰，这个人眼里透着歼诈、算计。
顾语萱手上的动作有一瞬的停顿。
“奶奶，您之前认识义父吗？”她装作不经意的询问，可心中却极为紧张。
“不认识，怎么了？”程方卉琴奇怪地看着顾语萱。
“没事，我就是随口一问。”
老太太的样子是真的不认识义父，既然这样程家和林家的纠葛是哪来的？程志远为人温和，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会与人结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