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整理心情,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沙哑,“初小姐,关于您跟楚先生将文长庆打的住院一事,你有什么想说的。”
初晓身子僵了一下,似从梦中惊醒,看着照片,那不过是一场过去的梦,现在白利华的爱早已不复存在。
话筒放在嘴边,咽一口唾沫,初晓看着镜头,“我有一个很爱赌博的爸爸,小时候家里有点钱就要被他抢去输掉,母亲来京都之后,那时候我正好签约模特,就给她的账户上汇去十万元。
她一直催着我跟文长庆回去,我不愿意,她就打我,之后我们闹翻了。
她住到了小旅馆,突然有一天她给我打电话说爸爸在家里输掉十万元,如果不给钱地痞就要砍掉他的手,叫我拿钱给她。
我说不是才给你十万。
她说,这个钱不能动,是要留着你妹妹做嫁妆的。
她来京都后经常找各种理由问我要钱,有时候甚至自己翻我的钱包拿。
当时的我连交房租的钱都没有了,我不给,她就到小区来闹,后来被我的朋友制止住。
过了两天,她给我打电话说她在住的小旅馆好像摔断了腿,让我过去看看,当时我有些犹豫,可是想到她在京都举目无亲,如果真的摔倒就叫天天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