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待会让他们把这些都先搬出去”庄昭指了指几个碍眼的大件物什。
白茶犹豫了下,“让太孙妃知道了,怕是会疑心主子故意跟她作对。”她们在宫里住了一段时间了,对太孙妃的做派也是有所耳闻的。别看她面上说得好听,要真有谁敢对她的布置不满意,她第一个就得发作。
有一次竹兰院的安良人抱怨了句竹兰院里的竹子种的太杂乱了,太孙妃表面上还是一片温和,转眼就派人去把那片竹子砍了,还专门挑了些长相凶恶的人去。吓得安良人做了好几夜噩梦。
这事闹得还挺大,告诉她们的小宫女偷偷道,“听说是齐王妃娘娘让人传出来的。”
如今庄昭刚进了东宫,连太孙的面都还没见到,贸贸然和太孙妃杠上,未免有些冒险。
庄昭摸着食指上戴着的东珠戒,“我入宫,不就是和她作对?更何况,如今和三年前,又怎么能一样。”
三年前,太孙妃刚入宫,她要惩治一个良人,太孙不会说什么。可是三年过去了,太孙妃却迟迟没有孕相,这才有了她们这群人。
如今太孙妃再想要这样做,也得掂量掂量太孙和皇上皇后的想法。无子,善妒,这两条加起来,就算是太孙妃也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