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就可以拆药,她点了点头:“少爷说了,要查出是谁做的。”
“他?哼!”我一脸不屑,女仆姐姐忙说:“少爷很关心你的,你还是说说怎么受的伤吧。”
我由头到尾说给她听,女仆姐姐若有所思,微微蹙眉:“他们打架就让他们打吧,又不是你哆使他们。”
我的头摇成了一个拨浪鼓:“别啦,打架多伤和气,况且这事也算因我而起,再说了,后面他也道歉了。”
女仆姐姐说我太软弱了,又道:“你可以打他两巴掌,然后说对不起。”
她的意思我懂,但打了又能怎么样,刘宇还是我同桌,手臂还在隐隐作痛,不过今后我要跟他拉起三八线了,心里还是蛮生气的。
一晚上我都在看漫画,女仆姐姐在一边跟我聊天,说看这种漫画需要‘监护人’指导,否则一不小心就会变成花痴女。
每当我看得入了神她就会说这是漫画,是不存在的,深深的打击着我这颗充满美好幻想的心。
托了她的福,我还是沉迷进去了,甚至在被窝里偷偷看,第二天就跟个大国宝一样,凌晨三点才睡着。
曾馨问我怎么了,我说漫画看上瘾了,问她还有没有。
她说家里还有不少,还怯生生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