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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我自一开始,就十分敬仰梁大人的地方了。不光梁姑娘,甚至连梁夫人饮鸩酒于祠堂前的那一幕,都是梁大人离京南下前,早已同夫人商定好的了。”
萧铮的话说的沉稳,说出的内容却让秦渊有些措手不及,“梁一家家风明严,可梁大人却不是那等守旧迂腐之人,梁姑娘是长姐,自小跟随父亲长大,难得聪慧,梁大人便不时同她讲讲朝局,本事无心插柳,没想到却在关键的时候派上了用场。梁夫人出身书香门第,虽然一介弱质女流,不懂得朝局,可梁大人离京前,自知前路艰险,两人一早就商定好了计策,不然为何梁家这样的清流,怎么会备有鸩酒?”
秦渊的脸色愣了起来:“商量好的?这...又不是婚丧嫁娶家长里短的小事,难道他两人商量的对策,便是梁夫人得到梁大人身死的消息后,就也从容赴死?”
萧铮回想了片刻又道:“不错。不知明远有没有查出来,去年梁大人南下江南办案的时候,甫一出发,梁夫人便大病了一场?”
秦渊恍然大悟。
自然是梁夫人知道,这一别就是生离死别,相见甚难,梁夫人日日以泪洗面,足足过了近十日,染了风寒,缠绵病榻许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