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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谷有蓷,暵其干矣。有女仳离,嘅其叹矣。嘅其叹矣,遇人之艰难矣。中谷有蓷,暵其修矣。有女仳离,条其啸矣。条其啸矣,遇人之不淑矣。中谷有蓷,暵其湿矣。有女仳离,啜其泣矣。啜其泣矣,何嗟及矣。”
没想到暖暖随手从书中捏了一首,竟然是这首《中谷有蓷》。“遇人之不淑矣”实在是太不吉利了,不知道怎么的,他脑袋一发热,就愣头愣脑地说出了那样的话。
“这首《中谷有蓷》,是古时女子遇人不淑的悲歌,暖暖年纪还小,实在不适合看这样的诗。”顿了顿,又轻轻的清了清嗓子,认真无比地看着她说:“以后暖暖长大嫁人了,这样的诗,也不用看。”
然后鼓起了勇气认认真真地看了看她的眸子,谁知道那双眼睛里分明就是闪着“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没明白”的懵懂,江采琼在后面听得清清楚楚,直拿袖子掩着嘴忍者笑。
话说了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的什么话,他便又叮嘱两声,转身逃也似的跳上了房顶,继续飞檐走壁地回了武威候府。
回到听风堂的裴顾,躺在床板上,居然觉得自己脑袋有些发懵,连带着脸都有些热,仿佛真的像喝多了酒了一样....
也不知道暖暖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