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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燃着龙涎香,鎏金香炉上香烟袅袅。
“臣的长子如今还不知道在何处海域上漂泊,生死未卜,行踪不明;臣捧在手心里的女儿竟被上门的宾客劫持而去…臣不过是年轻的时候在江湖上走了两圈,怎么就会有人疑心到臣的头上?”秦惟恩在御书房里对着皇上诉苦,语气悲凉,哭的老泪纵横,肩头一抖一抖的,瞧着好不可怜。
皇上看着他那幅可怜模样,又看了看站在旁边一直闷闷不乐,嘴巴紧紧抿起来的裴顾,只觉得有些头大。
他的儿子,可也是在海上漂着的!
可毕竟上船的主意是孝王出的,秦渊和萧铮也不过是跟着上了贼船罢了。海上不时有消息断断续续地传来,一会儿江南水师说有渔民在倭国附近的海域上看到过那艘船;一会儿山东沿海的渔民也说在海湾处似乎见到过一艘江南水师模样的海船。
消息似是而非,模棱两可。
“你说——这事,你要让朕如何给你一个交代?”皇上眉头蹙的紧紧的,“你的宝贝丫头…毕竟是个姑娘,这事情毕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证据,就算有了证据,又怎么能大大咧咧地嚷出来?”
姑娘家家的,被人在自家院子里劫走了,背后涉及文武重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