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服其他同事,我有种感觉,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我将来一定会后悔的,我不想让自己后悔,所以……”包泽伟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培远平接着他的话说道:“所以你堵上了自己的前途。”
包泽伟笑道:“什么前途不前途,我已经五十多岁了,没有多少再进一步的心气了,我只希望能够在自己的任期里能让中国医药公司上一个台阶,开发出几款属于自己的药品。”
培远平说道:“就冲你这句话,我肯定会帮忙。”
包泽伟没有太兴奋,因为他早就料到培远平会帮自己。
他又问道道:“现在的问题是唐铭手里能有多少黄金醇?”
培远平说道:“这个我也猜不到,唐铭把出产黄金树的那条山脉看的非常严,他只带我进去看过一次,只看到了几棵黄金树,至于里边到底有多少黄金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给你的建议自然是多买一些黄金醇存储起来,这样以后就不用为原材料担心了,又能够延缓其他医药公司开发黄金醇类药物的时间,为你们公司多争取一些时间。”
包泽伟苦笑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黄金醇的价格比黄金都贵,我们哪有那么多资金。”
培远平说道:“这我就帮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