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便可。”
“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你?”裴锦程立在一旁,看着裴锦瑞如此狼狈的侧趴在地面,长腿伸出,踩在对方的肩上一踢,裴锦瑞便翻平在地上,因为疼痛,除了俊眉深蹙,还有满额的细汗,裴锦程犹不解恨,“你当初用叶筱进门迷惑所有人!为的就是让我对你放松警惕!如今你还想故技重演?”
“大哥……”裴锦瑞终于算得上吸上一口完整的气,病人服穿在他的身上,虽然外面已是六月,但房间里空调开着,地面冰凉,躺在上面的人,身体弱的不一阵便会哆嗦。
裴锦瑞这次喊这一声“大哥”,并不像以往两个人在一起时那种口不对心,而是第一次呈现了他的弱势,用一种弟弟的口吻,颤声道。
裴锦程耳背一紧,感觉顺着耳后的整个脖子的皮肤都紧了起来,他厌恶得起了鸡皮。
裴锦瑞似乎看出了裴锦程的鄙夷,苦果自己种,苦果自己尝,如今的他,已经没了选择,至少在听到裴锦程说出那包血浆的来历后,他心头那根弦,突然松下来,防备,算计,不甘,嫉妒,怨恨,全都放了下来,自己不肯承认的,在那一刻都承认了。
血浓于水。
就像叶筱当初拿刀扎进她的小腹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血液里被人洒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