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去医院。”
“我跟你一起去。”杜朵也关心小鲛,哪里能坐得住,跳了起来。
段天青不置可否,留在这里杜朵大约也没法有心思工作。
他们两人出了半山堂,段天青回身落锁,从教学区大门离开,叫了出租车,绕外环去平和医院。
现在不是拥堵高峰,但交通仍然不是很畅快,大约用了四十分钟才抵达平和,车费是八十多。段天青下车,熟门熟路地进了医院大厅。目光逡巡,果然看到一脸心疼抱着小鲛的朱诗琪,正坐在候诊厅等待。
“小孩的情况紧急,所以医生特别给我们挂上方主任的号,但前面还有好多人,我……我也没办法了。”
朱诗琪也发现了段天青,愧疚地向段天青道歉。
挂号都是哀求了半天,人家才勉强同意的。
“爸……爸……”
小鲛醒了,声音沙哑,小脸通红,虚弱地望着段天青,楚楚可怜。
段天青伸指在她脖颈处探了探,感到如火的灼热,又搭了搭她脉门,“不要紧,来看病的,哪个心里都着急,小鲛的情况还可以,我们稍微等一会。”
他从朱诗琪怀里接过了小鲛,打横抱着,轻轻摇动。
“要坚强,闭上眼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