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工,只有巨大的水泥柱斜斜倚靠在护栏上,底下有几个支架撑着,总感觉随时可能倒下来。
这种情况绝对是工程史上前所未见。
一般来说,打桩完成,入柱就是一会儿功夫,哪有这么半吊子挂在那儿的?
柱子上盘着粗陋的金龙——虽然不知道神效如何,但是就审美角度而言,和尚们实在弄得不好看,有点下三流设计公司弄出来的粗制滥造的塑料制品。
段天青首先没有走到柱子前,而是在工地四周绕了一圈,蹲下来摸了摸地面。
昨晚刚下过雨,地面还是潮湿的。
段天青注意到有些地方已经发生了龟裂——这是几次地面沉降引起的后遗症。
他最后才走到柱子面前,轻轻又指关节敲了敲。
“师叔,怎么样?”
刘肥看不出他的神情变化,有些担心,便追问了一句。
“大致没问题,不过还得多问问。”
段天青并未夸口。
就在这时候刘肥的电话响了。
刘肥到一边接电话,听清楚了嘿嘿而笑,挂了电话就奔过来,“师叔,一切都妥了,既然有问题要问,就先去他们三局的管理处?正好薛总工也想见见咱们。”
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