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觉得特别适合你母亲的院子,就赶紧买了下来,你看你看,这边框都是镶了金片的,面上还撒了金粉,就是这绣的花儿也是金线勾的。这金色多纯啊,和这屋子的基调多么搭配。”
宋老爷的胞妹,嫁到郾城一家饰品店的文夫人宋氏,拉着刚进门的宋春娘说个不停,献宝似的夸赞着送来的礼物。
就奇怪石妈妈怎么亲自来请了自己,原来是文夫人来了。
宋春娘觉得呱噪得不行,奈何这是亲姑母,还是未来的婆婆,只得耐着性子听着,不过也就是听着,一声也没吭气。
文夫人自唱单簧戏,也觉得没劲,自个搭了个下台阶:“瞧我,光顾着说屏风了。你刚从店里回来吧?累不累?”
宋春娘不为所动,淡淡答道:“不累,有劳姑母挂心了。”
短短的一句话再配上宋春娘惯有的冷淡语气,文夫人顿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再怎么说她也是长辈,又是准婆婆,拿着热脸去贴儿媳的冷屁股,还吃力不讨好,太不是滋味。
有了这层想法,文夫人眼里的热度冷了下来,坐回位置拿起茶杯作势要喝茶。
气氛有些冷场,宋夫人赶紧说道:“妹妹也知道春儿的性子,向来是闷葫芦,问三句也说不出一句来的。她只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