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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觉得纪先生学识渊博,谈吐不凡,与他交谈了一番受益颇深。他还邀请我去书院做客,我也应承了下来。”邓岸迁说道。
“你去书院?我不是刚说了让你少跟他们来往?”邓老夫人对于孙子的不听话很是郁闷。
“纪家和宋家又不是完全一回事,再说了,书院有骑射场,我还可以借此练习武艺,不然等回了京城都该荒废了。”
邓岸迁说的句句在理,邓老夫人又不能实话实说阻止孙子去书院的原因,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悔恨当初怎么就想起邀请纪家了,只得郁闷叮嘱:“郾城的书院估计也没几个认真向学的,你去那里可别被不学无术的人影响了。”
“祖母,您既然对郾城这般看低,为何还来这里小住?”邓岸迁越发不理解邓老夫人所作所为的意义,忍不住问道。
“还不是道听途说这里空气好,谁知道会是这样。”邓老夫人心虚,生怕邓岸迁看出问题,摆了摆手打发几个小辈,“你们歇息去吧,我也要睡下了。”
邓岸迁和邓芬宁携手回去,邓芬宁问道:“四哥,你既然要去书院练习骑射,为何还要向夏娘询问骑射场地的事情?”
邓岸迁脑海瞬间划过宋夏娘刁钻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