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回事。可是金罗合适吗?
见我没说话,他问:“你不愿毓儿娶金罗?”
“金罗合适吗?”我的心如同被绑在一架秋千上,被狂风吹得上下晃荡。
他说:“她和毓儿年岁相当,原也认识。再说早年我和期弥头说定的事……恰好近日他也在长安,正可以商议此事。”
我的胸中突如其来地涌起一阵烦闷,站起身一甩袖子走到窗边,说:“你觉得合适就行,何必要来问我。”
他没有言语,也起身走到我面前,抬着抬起我的下巴,认真地看着我:“你为何不高兴?”
被他挑衅,觉得已无法忍耐。金罗对我来说是个多么特殊的人。她的生母毁了我的幸福,可是她却给在我最孤单凄冷的时候过我无比的欢乐。我对她的愿望只是希望她有幸福的生活,而不是成为一件政治联姻的工具。
我看着宇文泰的眼睛,我忍不住心中的愤怒,一字一句地问他:“为什么你还不放过他?”
“什么?”他的眼睛里神色一沉。
“宇文泰,已经这么多年了,他也一直守在陇右从无过失。为什么你还不放过他?”
他的眼中划过一丝凌厉的愠怒,迎着我的目光,反问我:“是我不放过他,还是你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