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鲜卑人,你父亲宇文泰却一力推行汉文化;而我家是汉人,却学足了鲜卑人的方方面面。你我的父亲斗了几十年,也算是惺惺相惜了吧。”
我闭口不言,也不敢抬眼去看他。
他又说:“可惜这次没抓到宇文泰。我父王已经病重,我本想抓住宇文泰留着给他陪葬。让他们二人到阴间再继续斗去。可惜了可惜了!”
半晌见我不说话,自言自语道:“我听说宇文黑獭的长子聪慧有大才,怎么竟是个闷葫芦!无趣!”
说罢突然欺身上前,在我耳边轻轻问:“毓公子可试过龙阳之事?”
我浑身一寒。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他竟有这种心思!
也许是我的表情一时间太震惊,竟令他哈哈大笑:“毓公子没试过么?果然鲜卑人不好此事吗?”
疯子!
我觉得腿开始软得打颤,只得拿眼睛死死瞪着他,怕他突然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他却如猫戏老鼠一般,伸手来抓我,一边说:“毓公子还如此年轻,当尝试世间诸多趣事啊。”
“住手!”此时已无法再沉默下去,我终于忍不住喝止他。
他一愣,细细看着我的脸,似是在仔细打量分辨。半晌,噗嗤一笑:“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