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就让他回了,速度快的,连杯茶也没喝完。
崔瑾辰想不明白,只觉得胸口有些发闷,遂道:“没什么大事。荷花你先回去,派人到泰然院说一声,就说晚饭我在那边吃。”
“是,表少爷!”
“林西陪我往园子里逛逛,坐了半天了,想透口气!”
……
“父亲,皇上病了,今日起太子监国!”高则诚从翰墨院出来,径直入了老父亲的院里。
高相爷微胖的双手合在腆起的肚子上,脸上浮起一丝疑惑:“好好的,怎么病了?”
“宫中消息封得紧,连几位亲王都不曾宣见,打听不出来!”
老爷子愣了愣,片刻脸色渐渐凝重:“你瞧太子如何?”
“性子温和,为人纯孝!”高则诚思了片刻,小心谨慎地道出了八个字。
“性子温和,为人纯孝?”
高老爷子冷笑道:“为人子尚可,为君的话,便弱了些。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儿需收敛锋茫,用心辅佐,万事不可拿大!”
高则诚听得父亲这话,想着朝堂上的暗流涌动,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道:“父亲所言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订婚宴……”
“倒也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