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斥道:“一派胡言!皇上岂是如此无情无义之人。”
杜氏见父女俩对针锋相对,忙一手按在男人肩上,轻道:“得了,孩子的话,你跟她计较什么,她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
“我……”宋年刚想辨两句,见杜氏眼中的柔色,只将话咽了下去。
杜氏又将女儿按坐在椅子上,眼眶微有泪光道:“好孩子,咱们府里,不比别的人家,你父亲和我只得你一个,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你父亲这些年对你如何,你也是知道的,便是离得再远,心里都记挂着的。有什么话,咱们一家人不能好好商议着办吗?”
宋夕一听这话,便知母亲意有所指,她素来也非扭扭捏捏之人,遂跪倒在地,大大方方跪道:“父亲,女儿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求父亲成全!”
宋年大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之人:“谁?”
“静王府世子,赵靖玥!”
……
初秋时节,天气早晚凉快,中午依旧炎热。
这日,林西起了个大早,春夜,秋雨两个帮她梳头插戴。林西想着今日必又是一天奔波,遂将头上仅有的两个簪子又下了一个,任那两个季节好说歹说,死活不依。
春夜无奈,怕给别人看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