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道去延古寺的仆妇们唤了来。
仆妇们呼啦啦的跪了一地。三言两语便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先是大小姐带着翠儿出了院门,且不让任何人跟着;接着有个自称高府的,脸上有疤的丫鬟来找过林姑娘。林姑娘拉着人在房里说了会话,也出了院。后来姑娘与一个俊朗男子在四角亭里下棋。
钱氏闻之。眉心紧锁。顾二家出主意,不若将林姑娘唤来问一问,倘若真无事,此事也便揭过不谈。
钱氏点头应下。
林西刚入院,头上的珠钗还未卸下,听得钱氏唤她,幽幽的朝春夜看了一眼。
春夜深知她的心思,笑道:“姑娘别怕,你又不跟小姐在一处,她如何晕倒的,姑娘又怎会知道。”
林西摇了摇头,道:“我总觉得今日这事,有几分蹊跷。”
“蹊跷在何处?”
“你想啊,咱们府里去延古寺,相府的人也去了;姨母在枫树林昏倒;偏被高家两位少爷瞧见;偏姨母跟前的翠儿解释的前言不搭后语,一会说姨母累了,一会说受了惊吓,这么伶俐的大丫鬟,竟连原因也说不清,如何不蹊跷?”
林西想着翠儿游离而慌乱的眼神,心下不由起疑。
春夜冷笑道:“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