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他淡淡开口,“刚才医生不是也说了,结合目前来看,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八。”
澜溪点了点头。
薄唇微动,似是想要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他转身往病房方向走。
她也抬着步伐跟在后面,在临近病房时,她忍不住轻声的唤,“贺沉风。”
他推门的动作顿了下,侧眼斜睨着她。
“谢谢你。”吸了口气,她很认真的说。
贺沉风却不怎么高兴,胸腔内一阵窒闷,甚至有股邪火窜上来,可对上她的眼睛,那里面虽是澄净一片,但却也是满满真诚,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在跟他说这三个字。
似乎听到心底一声叹气,他扯唇,“他是我儿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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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手术如期进行着。
澜溪靠在手术室外的走廊墙壁上,背脊贴在上面,不时泛入的冰凉寒意让她能够大脑清醒,她身体紧绷的如同随时会断裂的弓弦。
她直勾勾的盯着门上面亮着的红色灯箱,恍惚的视线里,还重叠着先前他们父子俩被依次推入手术室的情形。
一定要没事